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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二十六、吴二白 (H)(1 / 1)

吴邪从来不晓得原来自己的柔软度如此惊人。但此刻,他的腰身被对折,双膝被压制在两颊旁,屁股被迫抬高他与张起灵交合之处就袒露在眼前。除非他紧紧闭着眼,否则几乎避无可避。

若是之前,他铁定地羞赧得不敢看,但此刻,也不晓得哪根神经被触动,他被那肉红色性器以及那被撑开成凄艳血红色的穴口给迷惑了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肉刃快速且强力地进出自己,插得自己汁液喷溅,媚肉不断翻进翻出,穴口连闔都闔不拢。

他听见自己崩溃似地抽气,放声呻吟:「不要、不要顶到了啊啊——那里好爽好痠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他搞不清自己在叫嚷什么,究竟是要活了还是要死了,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他一概不清楚他只知道,他整个人都被张起灵的节奏捲入,像是无桅的小船被捲入冲天的浪潮,无助且漫无方向地打转。

张起灵腰身的律动完全没有随着时间减缓,相反地,吴邪的浪叫、视觉上的刺激、性器的包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兴奋得无以復加,他抽插的狠劲只有增,没有减,一下又一下的扎实撞击几乎要将吴邪钉死在床上。

「小骚货吸得那么紧是想勾引多少男人!」张起灵伏低了身子,这动作让他的阴茎硬生生地又嵌入了好几吋。吴邪又是一连串语意不清的低吟。

他在吴邪耳旁轻声说:「我要把你射得满满的,搞大你的肚子,这样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脱离吴家了,好不好?」

他说射得满满也是不假,他方才已在吴邪体内释放过,随着他性器的进出,时不时便可见白浊的体液滑下吴邪的腿根,映衬着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显得红得更红,白得更白,视觉的刺激堪称百分百……光是看着,定力稍差一点的男人恐怕早就缴械了。

这样错乱的言词让吴邪似有所感地颤抖了一下。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再怎么样,他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为张起灵生孩子呢?可是像现在这样,被对方压着双腿猛操,因为被射入滚烫的精液而迷乱,肉壁疯狂痉挛着,绞紧抽插的肉根难道会是个男子汉该做的吗?!他根本就像张起灵的女人一样……供他播种,依附着他而生

「不…要……」他因这样的联想羞耻得无以復加,相反地,也兴奋得无以復加。体内好像有什么火种被这样扭曲的念头点燃了,熊熊燃烧着。他连拒绝听起来都像是种邀请,肉洞更是呼应似地一阵收缩,彷彿想让那男根一直嵌着自己,不要拔出。

与他紧密相连的男人怎会没察觉他的口不对心。张起灵勾起唇,头颅下移,腰身摆动有力,口中慢条斯理地啜着吴邪胸前盛放的红樱,轻声道:「这可由不得你你这里都出奶水了以后,我跟宝宝一人一边,吸你的奶,好不?」

啊啊……怎么可能他会有?!可是,自乳尖传来的搔痒、肿胀和濡湿又该怎么解释?!如果两边都被吸的话,一定一定会受不了的呀!!

「好啊啊……好爽死了爽哈啊……我又想呜呜———」

他身躯一阵乱抖,不知第几次地射出乳白的精水,然后也不知第几次,再度被内射。

「话说你最近怎么一直往解家跑?两个大男人成天腻在一起,像什么话?!」

冷肃中带点严厉的嗓音,让有些恍惚的吴邪瞬间回过神,极力维持面部表情的平静。

「知道了,二叔,我会注意。」他中规中矩地回答,脑中却不由得浮现这几週自己的放浪—

曲承湘事件之后,感觉他与张起灵的感情又更紧密了些。以往,两人忙起来的时候,十天半个月未见是常有的事,最近却不知为何,只要一两天没见,自己心里便会闷得慌,生理上更是明显私处搔痒得厉害,老是想念张起灵粗大的傢伙,即使自己放入手指抽插也没劲,实在是欲哭无泪这也就是为何,他外宿的频率高到连二叔都看不下去—即使一直搬出发小当挡箭牌,看来也不是长久之计。

唉这该如何是好呢?

总不能跟二叔说实话,说自己慾火焚身吧,怕不把二叔给气到中风了。

吴二白看着自己姪儿阴晴不定的面容,奇道:「你这孩子是怎么?脸红成这样?」

吴邪心一惊,暗骂自己浮想连翩,在表情上露了马脚,赶忙低垂着头,囁嚅道:「没什么,只是刚那杯酒,有些烈」

吴二白挑起眉,正想说那不只是餐前酒吗?一抹淡然的嗓音便响起:「吴二爷,久仰大名,晚辈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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