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娘跟姐姐拉自己都不挪步子。
“你看我干啥!”
张秀莲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狠狠瞪着这个眼前这个讨人嫌的小孩。
对上勾子眼睛的时候,张秀莲突然心里一咯噔。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一双眼睛。
是这个小傻子!
“咋了勾子?咱回家了。”
陈二霞纳闷,拽拽儿子的胳膊又喊了一声。
门口聚了一堆看热闹的人,此时都撇着笑小声互相交谈。
“你们快看,这陈二霞的儿子是不是让祝小雄彻底打傻了?犯憨病了?”
“可不是,你看他咋不走呢?”
门外议论声越来越大,陈二霞扯着儿子有点不耐烦了。
“勾子,你看啥呢!”
“娘,你说她看着脸怪黑的,咋腚那么白呢?”
勾子歪着脑袋有些纳闷。
昨晚上摸着黑都能看得见祝小雄他娘雪白的腚和大腿。
咋现在就看着她脸这么黑讷?
人群里发出一阵爆动的笑声。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有个女人捂着自己肚子大声调侃似的问道。
“勾子,你咋知道你这个婶子腚白。 你啥时候看见的?”
村里人都知道陈二霞家的儿子小时候烧坏了脑袋,平时说话就不会拐弯,脑子直愣愣的看见啥就说啥。
能这么说肯定是因为真的看见了。
一想到张秀莲这个寡妇被一个憨子看光了,她们就觉得这事好笑。
张秀莲的头发被刚刚几个人又抓又薅得跟鸡窝一样,此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
“陈二霞你儿子又犯憨病了,你快把他带走!”
“你儿子才犯憨病,指不定是你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然你心虚啥?”
陈二霞的脸色也不好看,没想到自己儿子突然当众议论一个寡妇的/腚白不白的问题。
但是张秀莲的话让陈二霞十分不痛快,忍不住回呛了一句。
“昨晚上我看见的,她跟二大队的叶老二叠罗汉!我瞅着他们看,他们吓跑了!”
勾子一本正经的大声说道,生怕别人不信似的,还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条肥大的深蓝色短裤衩子。
“这就是我从草垛里捡来的,我还打算给你送来呢,正好现在给你吧!”
勾子就递给张秀莲,张秀莲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憨子。
“这不是我的,你从哪里偷来的胡说八道赖在我身上!”
祝安然几乎一眼认出来了那是自己娘的内裤。
因为这是用自己从供销社带回来的一大块蓝色布料自己做的。
看向自己娘的眼睛此时十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