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这里图什么。
祝安然低着头挑着扁担从这几个人身边走过去。
祝安然在村里跟自己娘一样,没什么人缘的。
可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吧。
以前村里的男青年倒是都对祝安然殷勤的很,像这种挑水的体力活都抢着帮祝安然干。
不过现在吗,见到祝安然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生怕被传上闲话。
“安然啊,你今天咋没上班?”
见祝安然挑着水桶来挑水,旁边有看热闹的人笑道。
祝安然抿着嘴,看着十分柔弱似的开口。
“今天歇班了。”
把水桶系在麻绳上,然后把拴着麻绳的水桶缓慢均匀的往水井里下放。
整个水桶完全下沉到井水中,并可在用绳子均匀用力缓慢上提,打上来就是满满的一桶井水啦。
祝安然把打上来的水往第二只水桶里倒上一半。
两只水桶都只装了半桶水。
虽说自小干了不少活,但是祝安然这几年在供销社上班也是没怎么吃过力的。
直到祝安然提着水桶走远了。
这几个女人才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的。
“哎哎,你们说这祝安然到底是不是无辜的?祝如愿跟人家男的偷情,那是不是就说明祝安然之前是被祝如愿母女俩冤枉的?”
“谁知道呢,我看这老祝家的两个都不是啥好东西。”
另一个女人嘲讽道,往地上吐了口痰,用脚踩着搓了几下。
“你们再胡说,我把嘴给你撕烂了!”
李彩芝正从闺女家出来,也是过来挑水的。
听见这几个女人议论自己啊闺女顿时急眼了。
这些日子就似乎是听着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的,但是一直不知道是咋回事。
“我呸,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们议论你家的事了?”
“就是!上赶着找骂呢!”
这几个女人吓了一哆嗦嘴硬道,也不跟李彩芝硬杠,转身就往家去。
气的李彩芝站在原地骂了好一会儿。
倒是把旁边一家,刘婶出来听见了。
出来劝李彩芝。
“你跟她们置气干啥?不值当的,一个个都是长了嘴不知道怎么显摆的。”
刘婶跟李彩芝关系好,此时拉着李彩芝劝道。
李彩芝这才喘匀了粗气,拉着刘婶两个人说话。
“你说这些娘们,天天嘴就活该得缝上,我刚刚听着那意思又是议论我家如愿呢,怎么一个个的就那么闲呢!”
“彩芝啊,按理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这话。但是吧,现在村里传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说我肯定是不能信的”
刘婶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咋开口。
自作自受的祝安然
“啥!”
李彩芝瞪大了眼睛,声音大得恨不得整个村子都听见。
刘婶赶紧拽着她的胳膊冲李彩芝晃晃手。
“我指定是不信的,就是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坏了如愿的名声,你说这要是远洲听见了两口子不得闹仗啊!”
“哪个坏心眼子的人这么编排我闺女,我指定给她嘴巴缝死!”
李彩芝气的连手上的水桶都拿不住了,掐着腰站在村口骂道。
有几户人家从家里探出来看热闹。
刘婶给捡起来水桶扁担,拉着李彩芝宽慰道。
“你看你这脾气,要不我不敢给你说呢!你还不回家去给如愿说说,让她回头跟远洲说说,别回头两口子真闹起来了就如了人家的意了!”
“是,我得给如愿说去!”
李彩芝转身就往家走,刘婶在后头跟着把扁担水桶给送回去。
也没有进屋,放在院子里就走了。
祝如愿正在屋里逗着团子玩,丝毫不知道村里是怎么开始传得那些瞎话。
“娘,你这是咋了?怎么气成这样了。”
李彩芝进屋的时候脸还气的发红,胸脯起起伏伏的喘着粗气。
一看就是气急了的样子。
祝如愿去给自己娘倒了碗水,一边给她顺着背。
李彩芝本来气的不行,但是进了屋看见自己闺女,那话又都说不出口了。
她当然是相信自己闺女干不出这种事的,也不愿意让闺女也听到这些粗俗无比的下流话。
生怕再给祝如愿气的回奶了。
“没事,就是村里几个老妇女掰扯瞎话,我听了怪生气的。”
李彩芝冲闺女说道,不打算把那些话学给她听了。
祝如愿微微皱了下眉头,自己娘这样肯定是外面的人说得太过分了。
不然自己娘也不能气成这样,尤其是这几天祝如愿也察觉到了自己走在村里都似乎有好几十双眼睛偷看自己。
指不定是又有人编排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