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
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上菜了。
今天的菜色不止有大锅菜,一桌子还有一小盘切好的猪耳朵和口条沾盐。
每桌还有一小盆的猪头肉!
怎么也算的上是四个菜了,主食就吃大鏊子早就烙好的红薯煎饼,一人一碗大锅菜,拿着煎饼蘸着汤简直是绝了!
“这也太丰盛了!”
来吃饭的人都看直了眼睛,不过下一秒也就顾不上说啥了,一个劲的眼睛盯着桌上的菜。
生怕说话多了,下一秒就吃不上了。
一顿饭下来每个人都是摸着肚子吃了个肚圆。
祝如愿在屋里吃的,叶远洲把提前留出来的饭菜给媳妇儿端进屋里吃。
小团子还太小了,祝如愿和叶远洲不想让他接触人多的地方。
等到祝如愿在屋里吃饱了,这才抱着孩子出去跟着叶远洲身后看叶远洲一边敬酒一边让来吃酒的人看看孩子。
酒是叶远洲提前用地瓜干拿到粮站换来的。
三斤晒好的地瓜干能换一斤白酒。
“这小孩长得净随他爹娘的好处了!”
“是啊。一看长大是有大出息的!”
吃人家嘴短,看着祝如愿怀里的孩子,每个人都是夸赞着说些吉利话。
“你个小崽子!这么大事不喊上你奶奶我!”
屋里正吃着酒笑声一片,院子里突然进来几个不速之客。
叶远洲皱眉,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祝如愿抱着儿子也是皱眉,是那叶老婆子来了!
“谁啊!大好的日子,嘴里不干净!”
秦铁栓第一个站起来,起身要往外看。
叶老婆子进屋就看见一桌子上都是肉,闻着味就忍不住咽口水。
好啊,这叶远洲竟然有肉也不拿去孝敬自己,办满月酒也不去请自己!
“叶老婆子你闹个屁!人家家里满月酒你喊啥!”
秦铁栓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但是喝上两杯酒脾气就变大了。
看着叶婆子指着她骂道。
“我呸,你个秦老三你指着你娘我骂啥!我来我亲孙子家管你腚锤子事啊?”
叶老婆子一口痰差点吐到秦铁栓脸上。
祝大海就不烧火了,洗洗手去陪着这些人说话。
别看祝大海在老婆孩子面前时不时的滑稽搞怪,但是好歹也是有正式工作的,虽然是个杀猪匠。
但是村里人也都愿意巴结着的。
买肉的时候去找祝大海那都是能给留上一块一等肉的!
这样的人能称之为家人?
“远洲,你这可说不过去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家娃娃满月子就算看不上我们这几个叔伯,你也得喊上你奶奶的!”
“就是,当小辈的没点规矩。”
叶家的老大叶建国和叶建军两个人一唱一和的黑着脸说道,站在叶老婆子身后给自家娘撑腰。
秦铁栓是生产队队长不差,但是也不能管人家家事啊,再说了他们老叶家是生产二队的,这秦铁栓凭啥管他们?!
祝如愿听见动静把孩子放到自己娘怀里,自己出了屋子站在叶远洲身边。
“小娼妇,也不知道叫人?”
叶老婆子瞪着眼看见祝如愿就更来气了。
当初叶远洲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也是和现在一样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脸面,没跟自己说一声就办了酒了。
叶老婆子不待见叶远洲,对祝如愿也就更加不当回事了。
“你嘴巴干净点!”
其他的叶远洲也许可以忍,但是有人骂自己媳妇儿那就是不行。
叶远洲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自己所谓的家人,奶奶还有大伯二伯还有大娘二娘他们,心里不屑到了极点。
怎么,又开始来打秋风了?
在叶远洲的记忆里,从小时候奶奶就对自己和爹不好。
好吃的好喝的永远都给了大伯和二伯家。
后来爹带着自己搬出来住,住在村头盖了新房子,做木工维生。
自己奶奶就三天两头的上门来说是看看他们爷俩的日子过得咋样,但是每次她来家里总得少些东西。
后来自己爹走了,这个所谓的奶奶没掉一滴眼泪。
在自己爹出殡的当天干嚎了几嗓子就带着大伯二伯把家里所有的钱和大多数粮食都拿走了。
这样的人能称之为家人?
叶远洲从那之后再也不与老叶家的人来往了。
刚开始。
老叶家也并不搭理叶远洲,一个穷小子没得必要拉扯来往。
但是后来,发现叶远洲竟然也得了他爹的传承做起来木匠,甚至做得比叶父还要好的时候,老叶家人就待不住了。
既然姓叶,那么挣的钱就得孝敬他们这些长辈!
尤其是叶老婆子这个当奶奶的。
“你